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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大结局小说《齐君烨宋玉颜》在线阅读 精品《齐君烨宋玉颜》小说在线阅读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04 11:45:13    

前世我死在宋家祠堂的雪夜,血浸透了真千金姐姐递来的毒酒。重生回她归府那日,

我当众撕碎认亲玉佩:“这侯门富贵,还你。”我转身投入寒门云家,

守着病弱的娘亲和年幼的弟弟卖豆腐为生。人人都笑我蠢,直到那位总来买豆腐的穷书生,

成了新科状元。他执起我磨出薄茧的手:“云姑娘,可愿与我同享这泼天富贵?

”真千金却疯了般指着我嘶吼:“她偷了我的人生!连状元夫人都该是我的!”金銮殿上,

她不知道,龙椅旁垂帘听政的太后,正冷冷盯着她腕间与我生母一模一样的凤翎胎记。

雪粒子砸在宋府描金绘彩的廊檐下,沙沙的响,像极了前世咽气时,

血滴在祠堂青砖上的声音。我攥着袖中那块温润的羊脂玉佩,指尖冰凉。

玉佩正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宋”字,背面是展翅的凤凰——这是广平侯府嫡女的凭证,

在我身上挂了十五年。堂前,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厅中那个荆钗布裙却难掩清丽姿容的少女身上。她微微垂着头,

肩背却挺得笔直,带着一股刻意压制的、属于“真凤凰”的傲气。我的好姐姐,宋玉颜。

前世,就是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在祠堂昏暗的烛火下,对我露出淬毒的笑,

亲手将那杯鸩酒灌进我喉咙。“扶姑娘,”管家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恭敬,打破死寂,

“侯爷、夫人请您上前,与……与真正的千金**,见礼。”空气里的紧绷几乎要凝成实质。

那些或同情、或鄙夷、或纯粹看戏的眼神,刀子似的刮过我的脸。

我甚至能感觉到宋玉颜投来的、带着一丝隐秘挑衅的余光——她在等我崩溃,等我失态,

像前世那样扑上去揪着她的头发哭喊“骗子”,然后被粗壮的仆妇毫不留情地拖走,

成为全京城的笑柄。我动了。没有哭喊,没有踉跄。在满堂错愕的注视下,

我一步步走到宋玉颜面前,比她高了半个头。她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下意识想后退,

却被我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我扯下颈间那块象征身份的玉佩,温润的白玉在掌心沉甸甸的,

承载了十五年的虚假荣华。“啪!”脆响惊得众人心头一跳。那块价值连城的羊脂玉佩,

被我狠狠掼在地上!碎片四溅,如同散落的星辰。那只展翅的凤凰,瞬间身首异处。“还你。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刺破暖炉,清晰地响在每个人耳畔,“这侯府的富贵,从今日起,

与我云扶再无瓜葛。”死寂。广平侯宋璋的脸瞬间铁青,侯夫人王氏捂着心口,

倒吸一口凉气。宋玉颜更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碎片,又看看我,

精心维持的柔弱表情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扭曲的怨毒——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假货,竟敢如此决绝地摔碎这泼天的富贵!我甚至没再看他们一眼,

在满堂死寂和倒吸冷气声中,毫不犹豫地转身。朱漆大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关上,

隔绝了那满室金玉堆砌的虚假温暖和令人作呕的血腥算计。西城榆钱巷尾,

低矮的土墙被经年的雨水冲刷出道道沟壑,几根枯草在墙头瑟瑟发抖。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一股浓重苦涩的药味混合着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这就是云家,

我血脉相连的、真正的“家”。“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从里间传来,撕心裂肺。

“阿姐!”一个瘦小的身影炮弹似的冲出来,紧紧抱住我的腿。是弟弟云昭,六岁的孩子,

瘦得像只发育不良的小猫,眼睛却亮得惊人,此刻盛满了不安,“阿姐,你终于回来了!

娘……娘又咳血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来不及拂去一路风尘,快步走进昏暗的里屋。

土炕上,一个面色蜡黄、形销骨立的中年妇人蜷缩在打满补丁的薄被里,正是我的生母,

柳氏。她看见我,浑浊的眼里瞬间涌上泪,枯瘦的手伸向我,

嘴唇翕动:“阿扶……我的儿……是娘没用……拖累你了……”话音未落,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指缝间渗出刺目的红。前世,我沉浸在侯府被夺的怨恨和不甘里,

对这个贫病交加的“家”只有嫌弃和逃避。直到被宋玉颜毒杀,魂魄飘荡时,

才看到我死后不久,柳氏因无钱买药活活咳死,云昭冻饿而亡在寻找“阿姐”的路上。

这迟来的血脉相连的剧痛,比鸩酒穿肠更甚。我用力回握住柳氏冰凉的手,

声音是前世的自己绝不会有的沉稳:“娘,别说傻话。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日子会好的。”我扫了一眼家徒四壁的屋子,

目光落在角落里一小袋泡发的黄豆和那盘蒙尘的小石磨上,

那是柳氏偶尔替人磨豆贴补家用的工具。“我们卖豆腐。”“卖……卖豆腐?

”柳氏和云昭都愣住了。“对,卖豆腐。”我斩钉截铁,挽起袖子走向石磨,

“磨豆、滤浆、点卤、压型……我都会。”侯府十五年,

为了讨好那位“精通百艺”的侯夫人,我被迫学了许多“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其中就包括这磨豆腐的手艺。彼时觉得屈辱,如今却成了活命的依仗。

柳氏看着我熟练地推起石磨,豆汁雪白,顺着磨盘缓缓流下,泪如雨下,这次却是滚烫的。

榆钱巷口,支起了一个简陋的豆腐摊。一块旧门板,一板雪白水嫩的豆腐,两个粗瓷碗,

一碗酱醋汁,一碗翠绿的葱花。“卖豆腐嘞!新鲜热乎的豆腐!

”云昭清脆的童音成了最好的吆喝。最初几日,生意惨淡。榆钱巷的街坊们远远看着,

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飘进耳朵。“瞧见没?那就是侯府赶出来的假凤凰!”“啧啧,

放着侯府的金枝玉叶不做,跑这儿来卖豆腐,不是傻子是什么?”“听说她摔了侯府的玉佩!

真是造孽呦,那得值多少银子……”“看她能撑几天!那病痨鬼娘和豆芽菜弟弟,

迟早拖死她!”我充耳不闻,只低头专注地切着豆腐。刀是磨得锃亮的旧菜刀,

豆腐切得方方正正,薄厚均匀,水嫩得颤巍巍。前世在侯府,为了讨好那些难伺候的主子,

连一块豆腐都要切出十八般花样。如今,倒也不必那般精细,但求个干净爽利。“小娘子,

豆腐怎么卖?”一个温和低沉的男声响起。我抬头。晨光熹微中,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的书生站在摊前。他身量很高,显得有些清瘦,

但脊背挺直如竹。面容算不得顶顶俊美,却异常干净,尤其那双眼睛,沉静得像深秋的潭水,

此刻映着晨光和我有些怔忪的脸。他肩上搭着一个半旧的褡裢,手里还握着一卷书。

“三文钱一块,五文钱两块。”我定了定神,利落地回答。书生点点头,

从褡裢里数出五枚磨得光亮的铜钱,轻轻放在门板上。“劳烦,两块。”声音清朗悦耳。

我麻利地切下两块豆腐,用洗净的桐叶包好,双手递过去。他接过,

指尖不经意划过我的掌心——那里有昨日推磨磨出的、尚未消退的薄茧。

他的目光似乎在那薄茧上停顿了一瞬,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颔首,转身离去,

背影在狭窄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挺拔。这便是齐君烨。

住在巷尾破落小院、每日天不亮就起来读书、傍晚时分又会准时出现在我豆腐摊前的穷书生。

日子像那石磨里的豆汁,缓慢却持续地流淌着。云家的豆腐摊渐渐有了起色。街坊们发现,

这个被侯府赶出来的“假千金”,切豆腐的手艺出奇的好,人也爽利干净,从不短斤少两。

柳氏的病在我的精心照料和卖豆腐的微薄收入支撑下,竟也略有好转,咳血的次数少了些。

云昭的小脸上开始有了点肉,每日跟着我出摊,吆喝得愈发卖力。

齐君烨成了摊子最固定的主顾。他总是傍晚时分来,买两块豆腐。

有时会多问一句:“令堂安否?”或是“今日的卤水,似乎点得恰到好处,比昨日更嫩些。

”言语不多,却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关心,不逾越,不轻慢。偶尔,

他会带来一卷用旧了的字帖,或几本翻毛了边的旧书,递给眼巴巴看着的云昭:“闲来无事,

可习字静心。”云昭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着跑回家。柳氏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在我给齐君烨包豆腐时,偷偷多切上一小块。我默默地接受着这份善意,

心里却始终绷着一根弦。前世血淋淋的教训告诉我,平静的水面下往往藏着最致命的暗流。

宋玉颜不会善罢甘休。她恨我占了她的十五年,更恨我当众摔碎玉佩的决绝,

让她这个“真千金”的回归也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尴尬阴影。果然,

那根弦绷到深秋的一个傍晚,断了。那日豆腐卖得格外快,日头还未完全沉下,

门板上只剩最后一块豆腐。齐君烨如常走来,正要开口,一阵急促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打破了巷子黄昏的宁静。几个衣着鲜亮、神情倨傲的豪奴簇拥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

蛮横地停在了豆腐摊前,激起一片尘土。车帘掀开,

露出一张精心描绘、珠翠环绕的芙蓉面——正是宋玉颜。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目光扫过我身上半旧的粗布衣裙、沾着豆渣的围裙,

最后落在我因长期劳作而略显粗糙的手上,唇角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快意又恶毒的嘲讽。

“哟,这不是我那‘心比天高’的好妹妹吗?”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刻意拔高,

引得巷子里几户人家偷偷开了窗缝,“放着侯府的锦衣玉食不要,

非要来这腌臜地方卖什么……豆腐?”她捏着鼻子,

用涂着蔻丹的手指嫌恶地虚点了一下门板上的豆腐,仿佛那是什么污秽之物。

“**您可仔细着,”旁边一个婆子立刻谄媚地接话,“这地界儿脏得很,

可别污了您的眼和您的鞋!”宋玉颜轻哼一声,目光像淬毒的针,死死扎在我脸上:“云扶,

看到你如今这副**模样,我这心里啊,可真痛快!你以为摔了玉佩,

就能抹掉你偷了我十五年人生的事实?你这双摸惯了臭豆腐的手,也配跟侯府沾边?

你和你那痨病鬼娘,还有那个小杂种弟弟,就该烂在这泥坑里!

”恶毒的话语如同淬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来。柳氏在屋里听到动静,又气又急,

爆发出剧烈的咳嗽。云昭小脸煞白,紧紧攥着我的衣角,身体微微发抖。我胸中气血翻涌,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刺出血来。前世临死的剧痛和恨意瞬间冲上头顶!

就在我几乎控制不住要冲上去撕碎她那得意的嘴脸时,一只温热的手掌,

轻轻却坚定地按在了我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的手背上。是齐君烨。他一直站在摊子旁,

沉默地看着这一切。此刻,他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我和云昭挡在了身后。

他的身形并不魁梧,但那份沉稳如山的气势,

竟让那几个气势汹汹的豪奴都下意识地收敛了几分。“这位**,”齐君烨的声音依旧清朗,

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不容置疑的力量,“此处是西城榆钱巷,市井之地,

非是广平侯府的后花园。云姑娘在此凭手艺养活家人,堂堂正正,何来‘**’之说?

倒是您,纵奴喧哗,口出恶言,污言秽语辱及他人病弱亲眷,这侯门千金的教养,

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他语调平缓,措辞文雅,却字字如刀,句句见血,

将宋玉颜那点靠金玉堆砌的跋扈骄纵剥得干干净净。宋玉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她指着齐君烨,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穷酸破落户,也敢教训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无论您是谁,

”齐君烨的目光平静地迎上她喷火的视线,“都需记得,王法在上,公理在心。恃强凌弱,

非君子所为,亦非淑女之道。”他微微侧身,指向巷口,“若无事,还请移驾,

莫要惊扰了此间安宁。您的车驾,已堵了巷口多时了。

”巷子里不知何时已经聚拢了一些看热闹的街坊,此刻听到齐君烨的话,

再看看那堵住巷口、趾高气扬的马车,脸上都露出了不满和鄙夷的神色。

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就是,侯府千金了不起啊?跑我们这撒野!

”“云姑娘卖豆腐碍着她什么了?说话真难听!”“还是读书人明事理……”众目睽睽之下,

宋玉颜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心维持的体面被撕得粉碎。

她怨毒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在我和齐君烨脸上来回扫视,

最终死死钉在齐君烨按在我手背的那只手上,眼神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好!好得很!云扶,

你勾搭男人的本事倒是不减当年!”她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们给我等着!这**偷了我的人生,她的一切都该是我的!连同……”她的目光如毒钩,

剜向齐君烨,“连同这个不知死活的穷书生!都该是我的!”她猛地甩下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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